“我去哪里了？”祁雪纯虽内心激动，但神色平静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章非云这个人本来就神神叨叨的，你不要在意，下次也别理他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我的确不太明白，你和祁雪川刚认识，你怎么就非他不嫁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而且这样，他也可以随时了解手术的进程。

祁雪纯看着遥远的山峦轮廓，“云楼，其实我们能办到的事情很少，是不是，虽然我们体能比一般人强大，但我们还是普通人。”

祁雪川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，刚才商量计划不还好好的，突然这是怎么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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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已看不清云楼的眼神，但她能感觉到，云楼似乎做了一个决定。

“尤其是最中间那个，他要能长点头发，估计还能看。”

他大概会说，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，不值得，或者说得更难听，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
隔天早上，祁雪纯醒得很早。

片刻，服务员送菜过来，有一份果酱夹心松饼，是她们没点的。

“你们在一起了？”她问。

“是他？”云楼不明白，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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