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明明都在眼前,她看得见摸得着,但是为了隐瞒真相,她只能给自己催眠,她什么都看不见,然后接受穆司爵的“服务”喝牛奶要他递过来,吃东西也要他喂到嘴边。
她担心会发生在佑宁身上的事情,陆薄言也在担心会发生在她身上。
许佑宁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,看起来比先前更虚弱了。
她没有听错,陆薄言确实在……耍流
“你不是在看投资理财的书?”陆薄言说,“什么时候想实践,拿这笔钱去试试。有什么不懂的,来问我。”
是不是就和许佑宁离开之后,只因为她在老宅住过一段时间,穆司爵就毅然搬回去住一样?是不是就和穆司爵每次来A市,只因为许佑宁在别墅住过,所以他每次都住别墅一样?
“……嗯哼!”许佑宁点点头,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“这个我信。”
哎,心理学说的,还真是对的。
她这楚楚可怜却又事不关己的样子,分明是想和苏简安暗示一些什么。
“一点都不早!”许佑宁说,“因为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,我让设计师做了两个方案,小家伙一出生,他的房间就开始装修!”
从她回A市那天开始,穆司爵一直推脱,不带她回G市,根本不是因为她身体不允许,不能舟车劳顿,而是因为
“……”小相宜就像没有听见一样,径自抱紧穆司爵。
而他高明的地方在于,他夸自己的时候,可以直接得让人心服口服,也可以不动声色得令人无从反驳。
他终于明白过来,他只是梁溪的备胎,还只是备胎大军中的一个。
不过,穆司爵会想出什么样的方法,这就说不定了。
他站在楼梯上,看着她的目光十分满意,仿佛在赞赏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