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爱是多么伟大。“虽然表叔没说，但我知道他很伤心，因为……”

程奕鸣皱眉，似乎有点不理解。白雨知道程奕鸣被带回来之后，第一时间过来要人，当时符媛儿和程子同都不在家，管家是拦不住他们的。

“她应该庆幸不是在她的律师圈里，否则她连工作都得受影响。”严妍稍顿，“好吧，跟你说完，你就去睡觉了好不好？”

她将他推进浴室，帮他拧毛巾，挤牙膏……“真让傅云当了女主人，估计她第一件事就是赶我走。”李婶一边打扫一边吐槽。

“有什么不可以？”严妍心如止水，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，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？“也许是搭积木，也许唱歌跳舞，也许……总之你可以选择。”

程奕鸣看着她的身影，嘴角勾出一抹宠溺的笑意。也就是那包白色的药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