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总,我提醒你一下,你现在马上起床从医院出发来公司,虽然会迟到,但还能赶上九点半的会议。今天的会议再推迟,你的一世英名就真的要毁了。”
说完她才反应过来,陆薄言人在国外,睁开眼睛,果然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,浅金色的夕阳铺在上面,照着花圃里盛开的鲜花,风景如画。而落地窗内,颀长挺拔的男人,纤瘦漂亮的女人,他们默契的动作,偶尔的笑声,一举一动都泛着幸福的味道,莫名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。
陆薄言的心情突然好起来,一把拉过苏简安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:“要不要用其他方法确认一下,嗯?”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猜?”
她把头埋到床边,手抚|摸着柔|软的床单,曾经她以为,她会在这里和陆薄言共同度过两年的。现在,才半年啊……
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
再说这不是什么重活。
陆薄言只是说:“按照我说的做。”
她固执的认为陆薄言变得这么奇怪是有原因的,可她居然忘了,陆薄言一开始就是这样的,冷漠、只把她当名义上的妻子。
不对,也不完全是这样的!
“那我们去排队!”
苏亦承说:“从公司内部查,查参与方案的人有没有跟秦氏的人有接触。”
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,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,以备他不时之需。
他们,什么都不是……?
苏亦承继续说:“现在你是十八线还是二十八线模特都说不清楚,还不至于有人在机场等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