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厘米长的疤痕,像一只蜈蚣栖息在许佑宁的额角,尽管因为头发的遮挡,平时轻易看不到,但毕竟是在脸上。 山顶。
靠,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咬人? 穆司爵莫名其毛地被她吼了一通,却没有要发怒的迹象,反倒是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认真。
穆司爵关上副驾座的车门,许佑宁苦等的机会就来了,她用力地扯了扯安全带,想故技重施,跳车逃跑。 没有人知道他在许一个什么样的愿望。
没多久,穆司爵洗完澡出来,他躺到床上,从身后抱住许佑宁,下巴亲昵地搁在她的肩膀上。 医生和手下离开后,房间里只剩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“许佑宁!” 别墅的花园太小,会所的后花园,才是真正的秘密天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