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假思索，本能的走到客厅，才又觉得生气。

“不留痕迹不就行了，”于思睿耸肩，“你知道吗，一般轮船事故，是不容易找到人的。大海，是一个很神秘也很方便的地方。”

程臻蕊微愣，“这是录音！”

回应。

再多说反而是一种伤害。

严妍顿时心里凉了半截。

她忽然想起来，折腾大半夜，最应该说的照片的事还没办呢。

话说间，门外便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
符媛儿接起电话，大吃一惊，“什么？程奕鸣被车撞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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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，他认真传授知识的时候比平常更帅一百倍，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。

她对他的感觉，就定格在几个月前，他们分手的那一刻。

为什么提到她爸爸，于思睿会笑？

“严妍，你……你这么自虐啊。”符媛儿觉得自己干不出这样的事。

“我知道你不想见我，”严妍来到他面前，“我做完一件事就走。”

严妈生气的底线其实很低的，事实证明，并不是底线低，就没有人触碰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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