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，他和陆薄言几个人小聚，苏亦承无意间提起洛小夕，苦笑着说洛小夕自从怀孕后，爱好无常，情绪更是千变万化，霸道起来像女王，委屈起来却又像个孩子。

他关上门，把萧芸芸放下来，“要不要洗澡？”

沐沐脱口说出真相，客厅的空气陷入更彻底的沉默。

“确实不符合。”康瑞城笑了笑，“还有没有别的可能？”

“公立医院不安全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你转到私人医院，更适合养伤，越川也在那家医院，我更放心。”

“……”过了很久，苏简安才艰涩地挤出一句，“Henry，手术的成功率……具体有多少？”

趁着明天要进行换人交易，他们试着跟踪分析康瑞城的行踪，从而推测唐玉兰的位置，是一个不错的方法。

“你当然没问题。”洛小夕一下子戳中关键，“问题是，你要考哪所学校？我记得你以前说过，你想去美国读研。”

“手术的成功率虽然低，但至少可以给越川一个活下来的希望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不做手术，越川一定会离开我们。”

穆司爵毫无防备地说出实话：“一年前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怔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我听说，越川的病遗传自他父亲？”

只要许佑宁走出康家老宅，穆司爵就有机会把她接回来。

穿过花园，许佑宁突然拉住穆司爵：“我好像有点饿。”

长久的沉默后，许佑宁拍了拍额头，一只手按住两边太阳穴：“我真的要疯了！”

沐沐眨了眨眼睛：“这是佑宁阿姨告诉我的。”

苏简安看着许佑宁，突然意识到什么，说：“佑宁，其实，只要你想，你也可以什么都不管，像芸芸一样自由自在，无所顾忌地生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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