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，拉开抽屉，拿起了离婚协议书。“那些传统婚礼都弱爆了，我以后结婚也要这样。”

“你……当初看上了他哪里？”她忍不住八卦。“她好不好的，我也不能整天守着啊。”他说。

他感受到她的依赖，终于无声叹息，大掌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用腾一的话说，他倒是可以集合更多人，但司俊风和祁雪纯都在里面，他们是投鼠忌器。

“但你一定不会同意。”司俊风在心里对她说，“你一定会说，你都不敢让我去冒险，难道那些病例的家人，会让他们去冒险？”祁雪川一愣，手腕一晃，存储卡掉在了地上……

“说实话，爸并不善于经营，成本大得惊人，再多利润又怎么样？”他苦着脸，“爸总说我亏了公司的钱，其实你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，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公司内部人员导致的。”程申儿知道得比他多一点，但也说不出具体的，只道：“你少惹他就行了。老老实实跟着他做生意赚钱，难道不好吗？”

这话，不知是说给祁雪纯，还是他自己。司俊风站在旁边，没有打扰。